谢轻婉有点紧张，甚至没太想好面纱取下后，她的脸上究竟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、嘴角上翘的什么样的弧度才比较妥当，那片轻薄的面纱便已经离开了她的脸。

    她愣愣地看了秦不归一眼，又看看皇上，原本是一脸的呆然，意识到已经没有面纱遮挡，她赶紧尝试挤出一个微笑，结果没怎么笑好，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有点诡异，说的好听叫委婉，说的不好听，便是尴尬。

    谢轻婉自己也有点意识到她脸上的那个笑容似乎不是那么令人满意，原本想调整挽救一下，但又怕更糟，结果就那样了……

    没想到，秦永安居然惊叹道：“天女果然风姿不凡，嫣然浅笑，顾盼生辉，凡间寻常女子简直不可望尔项背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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